“哦。”
外面没声了。
路鸣舟在悔恨中带了点绝望,接着回想起严格意义上楚焕枝还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然后他自己快进到安全套。
真的没动静了,楚焕枝干脆慢慢洗脸,然后给自己抹护肤品。
倒是开门的时候吓一跳,门打开后,高大的男人跟堵墙似的挡在面前。也不说话,也不让开,干巴巴的,就堵着他。
楚焕枝忍着笑,“麻烦你让一让。”
“麻烦你先把计生用品还给我。”路鸣舟闷着嗓子。
楚焕枝忍不住了,笑了,“计什么生,我又不会生。”
有时候就是这种漫不经心撩拨人的话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不会生也得戴。”路鸣舟说,“我查了。”
“喔,那就戴吧,反正不是我戴。”楚焕枝神色撩人,见他还杵在门口不动,便伸手去推。
路鸣舟没等他推到自己,一步迈进去拦腰一只手把他捞进来,反手关上门,然后把人直接抱着放在洗手台上,手边就是两盒安全套。
“你不戴,我戴。”路鸣舟说。
这次进步了,没有滚去床上,滚去了淋浴间。
楚焕枝背后是墙,面前是路鸣舟,腹背受敌大概就是这样。淋浴间的瓷砖冰凉,面前的路鸣舟滚烫。
在这样毫无反抗之力,体量不对等的行为里,路鸣舟捏着他精致的下巴,和他对视着,问他,“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显然,这样问是不公平的,这就像匕首的尖刃已经捅进了胸膛,对方开口询问说,我想杀你诶,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