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的时候，不少人都没有和章符打招呼就直接离开了。

显然，他们之前对章符有多崇拜和佩服，现在就有多么鄙夷。

章符也察觉到了，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干脆找了个借口直接进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一个隔间里点了一根烟，章符就听见外面传来两道脚步声。

然后就是两个不算陌生的声音响起。

“你看见章符那张脸了吗？”

“看见了，那张脸臭得要命，也不知道给谁甩脸子呢。”

“还能是给谁？姚葛不在了，不就是给我们大家甩脸子呗。你看他嘴里多瞧不起姚葛，还不是羡慕姚葛学习好老师又喜欢他，女生也基本没有不喜欢的，尤其是班花，班花谁不知道以前是喜欢姚葛的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泡到班花的，他还真有一手。”

“可不呢？不过他也就是这点强了，吹牛逼吹得那么厉害，还说什么最高级的宴会，结果自己不还是靠女人？说得好像他自己努力来似的，笑死人了。”

“可不吗？还想搞人家姚葛呢，笑死我了，结果人姚葛都到什么境界了？你听那个经纪人说了没有，姚葛大把机会出席这种级别的宴会！啧啧啧，不愧是学神，人就是比章符牛逼一千倍！”

“就是！”

才不是这样！

烟头被章符摁在手心里，章符却丝毫察觉不到痛感。

不是这样！

才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