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太清早就不能骚?有什么规定吗?”
靳司丝毫不听,反而刨根问底。
领夹夹到了自己的指甲上,助理面不改色重新夹了夹。
他背过身去穿皮鞋。
“因为昨晚某个禽兽因为少了小雨伞突然禽兽,所以现在我们已经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情况了。”
他顿了顿,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丝无奈。
“所以你再骚下去,我也没力气用了。”
“你说得不完全对。”
靳司忽然反驳。
助理擦皮鞋擦得艰难。
他没说谎。
他和靳司确实两败俱伤。
比如说现在,他弯一下腰都觉得酸痛难忍。
不过,任由谁两个小时一直‘自助’,大概率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助理看得很开。
“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