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微微抬起腿,卓元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对自己的狼狈模样似乎视而不见。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很期待。”
他顿了顿,蛇信一般的吐息里忽然又带上阴毒的味道。
“你应该知道,灭了我的兴致,会有怎样的下场吧?”
“是,我知道的。”
医院里。
因为受伤的缘故,聂落手头的工作暂时放松了一些。
虽然受的伤算不上太重,但是因为伤到的是关键部位,倒也不好就这么随意对待。
“出院?”
梵清头也不抬的拒绝了。
“再住两天吧。”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又处理完一份文件后,梵清才有点奇怪——聂落怎么不说话了?
他抬起头。
聂落下了床,正在小阳台外面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