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瞬间化作冷刀。
“是景元?”
“晚点、再解释,送我去医院……”
聂落挣扎着声音越来越小,他又极轻地扯了扯梵清的手指。
梵清连忙附耳过来。
聂落蠕动着蠢,声音很轻。
“给我,化妆,别让人,认出我来……”
他说着,手指牵着梵清的手往下。
“我没有,让景元得逞……”
梵清触碰到的瞬间,眼底藏不住的杀意。
梵清还是借了靳司这尊大佛的势,把聂落送到了和靳家长期合作的医院里。
不过为防万一,他还是给聂落化了一个比华兹更过分的妆。
负责看病的医生看他的表情很复杂,不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哥,喝点水吧。”
梵清端着一杯温水回到病床边——这是靳家拿钱砸的专属单人套房,冬季可是病发高峰期,医院里的床位一个也空不出来。
反正人情债欠多了不压身,梵清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