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朗,你可知罪!?”
张知县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
“张伯伯,您怎么了?”
唐高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直接扭送到县衙里头,满心的不可思议。
“大胆!不要以为和本官攀交情就能掩盖你犯的错了。”张知县一边训斥,一边挤眉弄眼。
唐高朗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和张知县演起了戏。
“草民不知犯了何罪,还请知县大人明示。”
“坊间传闻,你残死了许多幼童,手段极其残忍,可有此事?”张知县很满意唐高朗的上道,也不绕关子,直接抛出了重点,也算是让唐高朗做个心里准备。
“冤枉啊大人,您也说了事坊间传闻,哪能当真。”唐高朗真情实意的为自己叫起了屈。
两个人一唱一和,演的十分逼真。
一边的程司直看着这出闹剧,假装低头喝茶,掩去了唇边讥讽的笑。
看来沈侍郎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这溪山县的水,还挺深。
不过这也方便了自己,不是吗?若沈侍郎没说错的话,自己这一趟可是立了大功。
想到这里,程司直也不在意两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眉眼官司,表面上真的信了唐高朗的话,不再多做纠缠,私底下却让手下的人盯紧张文令。
接下来的几天,程司直就在县衙住了下来,而张知县似乎也变得安分起来,一连三天都没怎么迈出过自己的书房,认认真真的处理文书,就连一日三餐都是自己的长随送进去的。
尽管程司直不相信张知县会这么安分,但他相信自己手下的人,难道说真的是自己错怪张知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