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大概就是对这人的最好诠释吧。
他亦听闻国师三番五次上门来劝,可正如他预料中的,司行简都拒绝了。
这人永远都随性而为。他未必不愿行些造福于万民之事,可他却不会按照国师那一套做法。
谢晚洲骑在马上,又回头看了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要不,也随心一次?
如果他担了这个名儿,或许朝堂上的局势就变了……
司安锦也十分好奇,“爹爹,你说谢伯伯会怎么做?”
“等等看就知道了。”
司安锦有些气鼓鼓道:“如果他把这功劳给了太子,那他就辜负了爹爹。”
见她这般气愤,司行简轻笑:“既然给他了,那就任由他处置,谈不上什么辜负。”
夏正阳在一边,因惊讶长大的嘴就没有合上。
开始是见到棉花的震惊,这份惊喜的情绪还没缓和,就知道这原是司行简提供的消息,荣王才差人去找的。竟然还有人不要这份功劳?
他本以为这是成年人之间虚伪的客套,结果荣王就这么离开了?
还有,这两人相处也太随意了吧?
现在这父女俩又在打什么哑谜,他完全听不懂。
司行简就不说了,年纪比他长,而且他现在更确定对方和他一样,他比不上也是正常的。可是他和司安锦怎么也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