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吃瓜群众们都猜测司行简和舟行关系匪浅,还没有脑洞大到联想起司行简和安宬是父子,谁能想到“父子相见不相识”呢?
司行简注销完账号后,就不再关注,大有一种万般猜测与我无关的潇洒。
然后,他带着安宬和舟行出国。他们两个人只顾着玩,而司行简还要处理工作,顺便把国外产业的相关手续都办了。
舟行看着那些,拍着胸脯夸张地说:“得亏我没有继承家业,不然不得累死?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处理得完的。明明家里这么有钱,过得却比社畜还累。何苦呢?”
又拉着安宬,“反正钱也花不完,你就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了。”
“哦。”
安宬对钱已经麻木了。以至于他对专辑的销量也没那么紧张了,就算实体专辑能卖几百万张,总收益还没有他爸给他的压岁钱多。能分给他的钱,说不定还没有他现在名下的股份一天的分红多。
就很扎心。
这就是万恶的资本!他已经看透了,甚至想放弃努力,当一条咸鱼。
但专辑的销量竟然意外地好。
“猜猜实体首周销量多少?”舟行神神秘秘。
安宬大胆说出一个数字,“一万?”
“你这是瞧不起你自己,还是瞧不起我呢?”
“那多少?”
“再加个零。”
“十万?!”安宬难以置信地提高了音调,又皱着眉提出怀疑,“是不是你和爸爸偷偷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