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要我去她家住几天。”
“你记起她是你妈妈了?”
崽崽歪着脑袋,“不是爸爸说她是妈妈的吗?”
原来崽崽还是没想起以前的事情,司行简点头,“是爸爸说的。不过,你不喜欢她陪着你吗?”
“嗯……”崽崽皱着小脸,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和她没有共同语言。她在这里其实只是在浪费时间。唉,这样不合时宜的陪伴其实是一种打扰。”
司行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有些诧异崽崽的语出惊人。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崽崽都学了些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
“妈妈她明明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总是问我一些问题,有点怪怪的。”
“或许,她只是想和你多说话。”
崽崽叹气,“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了呀,那个时候我不想说话。”
司行简觉得有些好笑,崽崽恐怕一天到晚都没有个想说话的时候。除非是她自己有求于人,就像现在。
“好吧,我会和她沟通的。不过,你为什么不自己和她说呢?”
崽崽面带惆怅,像个长者,“我怕妈妈会哭。”每次她见到妈妈,不是在哭,就是要哭的样子。有时她不想说话,感觉妈妈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爸爸又不在家,她能怎么办呀?
司行简了然,他大概能猜到戚嫣然和崽崽是怎么相处的。她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现在崽崽又不爱说话,她就更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只能从崽崽感兴趣的话题入手。可她自己不了解,说不定态度还带着点小心翼翼,只会让崽崽更不自在。
这一番谈话结束,两人又低下头,各自专注自己正在做的事。
闹铃声响起,司行简看着崽崽收拾好拼图,去拿平板学习。因为他之前说过小孩子带着耳机会有损听力,崽崽就外放了。然后司行简就一心二用听了一个小时的哲学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