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虚握住他窝在被子里的手,捏了捏,掰过他的脸,在白洛川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睡吧。”
窗户外的狂风像是无数的灵魂在哭泣,盘旋在雪岛监狱的上空,经久不散,悲戚哀恸,屋外狱警们的灵魂狂欢也在继续,嘈噪的夜,白洛川搂着白玦温热的腰,心里无比的平静,沉沉睡去。
————————————————
“所以典狱长是被灭掉了吧?”
一大清早,睡不住了的司绮和林久就急匆匆敲了门过来。
“昨晚听到屋外的声音了,刚刚看外面又什么痕迹都没有,典狱长是已经作死了对吧?”
“应该是吧。”白洛川缓慢地刷着牙。
“那车票怎么还不出现?这地方也忒冷了,我连澡都不想洗。”司绮忧伤叹气。
白洛川身体一僵,默默地离她远了些:“大白之前不是说了,除了狱警这条冤魂线,还有操场底下那些裸尸的身份证明吗?可能都解决了之后车票才会出现吧。”
“啧,麻烦!”
早饭时间他们进到食堂,白天的狱警们恢复了那个木讷的模样,但脸上却多了一抹迷茫,看到他们这些外乡人时,身体状态也多了一丝防备。
而饭菜窗口后面已经没有站人了,饭菜却还是齐全的,白玦打了饭,坐在位子上盯着餐盘沉默了会儿,被白洛川敲盘子醒了神,才对他说了一句:“待会儿吃完了我们先在门外等一等。”
“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