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什么飞,不知道雪天路滑,得慢慢走吗?”白玦托着他的大腿,往上掂了掂。
“你觉得我重吗?”
“特别重。”
“有多重?”
白玦留神地踩在雪地里,每一步都踩得紧实,走得平稳:“像背着一只猪一样。”
白洛川埋在白玦的颈窝里嗤嗤地笑着,温热的气息溜进了棉服里:“那你就是白菜。”
“为什么?”
“因为白菜被猪拱了。”
“”
雪地中留下了一串明晰的脚印,步子很小,印子很深,既留恋,又珍视,看得人心里暖暖的。
回屋重新包扎好伤口后,他们早早地就抓紧时间睡下了,因为他们知道,这注定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