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将这大操场划分成几块区域,几人一组,自身武器能用上的就用,无用的就在主楼里找铁锹之类的工具来挖。
“不用挖完,”司绮坐在白洛川的身边大声指导他们,“挖出一个大致数量,再看能不能看出他们的身份就行了啊!”
林久看她一点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莫名其妙地朝她挥手:“四七你干嘛?你又没有受伤,在那儿坐着干什么?当菩萨吗?”
“我有伤口。”司绮一本正经地纠正他。
“伤口在哪儿?”林久看她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心一下提了起来,担心地就要走过去。
“我的心上有道浅浅的伤口,久久无法愈合。”
白洛川正坐在她旁边喝水,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直接呛到了气管里,咳得停不下来。
“”林久顿了一秒,沉默着转身就走。
“你这走的是什么青春疼痛路线?”白洛川嫌弃地离司绮远了一点,不想理她。
白玦在之前从没想过自己还有用刀挖地的一天。泥地被冻得很硬,挖掘的难度十分大,若是像白玦这样使用火车赋予自身的锋利东西挖还比较容易,但像林久这样,只能找铁锹一类东西挖掘的,就十分艰难,每一下都震得指节发痛,不一会儿掌心就开始发热了。
白玦挖的地方是昨日白洛川中招的地方,由于刀口插得又重又深,虽然过了一夜,那地里还是有一个缺口的痕迹。
冻土在旁边逐渐堆积起来,其实越往下挖,土质就越松散,也更轻松,当他再次一刀戳下去时,明显地感觉戳进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