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那位叫做宗茂的典狱长,也只找到一份任职文件,上面说明了他就职时的年龄是二十九岁,并且是这座雪岛监狱史上最年轻的典狱长。
“我这儿找到了一点监狱的简单介绍,”林久拿着一个牛皮密封袋,抽出里面一张泛黄的纸张,念到,“上面说,这儿关着的全是重犯,许多都是终生监禁,甚至还有一些死囚犯。”
“啧啧,这么穷凶极恶?真看不出来,还挺守纪律的嘛。”司绮调侃道。
搜完了典狱长的办公室,他们又转向其他的地方,更衣室在走廊的最边上,刚走近就碰到正好从里面出来的人。
“诶,是你啊,我们可真有缘分。”在食堂里有过短暂交流的胡柔和另外的一男一女从更衣室里走出来,胡柔的目光落在白玦的身上,立马变得晶亮柔和,流溢着惊喜,这样的目光让她整个人都鲜活年轻了不少,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嘿,敢情美女姐姐的眼睛里只有白玦一个人,是不是看不到我们呀。”司绮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调笑。
“唉,都怪我男朋友太招人,明天给你打扮得丑一点好了。”白洛川软趴趴地将下巴搁在白玦的肩膀上,朝着胡柔甜腻腻地眨了一下眼睛,睫羽轻颤,无辜又清纯,用司绮目前心里的看法来描述,就是——实在太婊了。
白玦脸上的淡漠表情裂了缝,轻笑着摸了摸鼻子:“你什么时候给我打扮过了?以前读书的时候在我手腕上乱画手表也算吗?”
“当然算,那可是我独家设计的,全世界仅此一块,独一无二的双白牌——儿童不防水手表。”白洛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司绮:“有毛病,你读书的时候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啊白洛川?”
白玦笑着握住白洛川的手,语气宠溺得让人侧目:“长得好看的一般脑子都不怎么好,怪他长得太好看了。”
司绮:“无语,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