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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的夜来得早,所以晚饭也就吃得早,但看到了下午那稀碎的场景,有食欲的人显然很少了。
“你们相信那个吴旋说的话吗?”司绮一边啃着个肉包子,一边喝着南瓜汤,看上去一点都没被影响。
“才第一天,车票线索的影儿都没看到,他没有说谎的必要。”白玦也淡定地吃着盘里的饭菜。
“那倒也是”
“洛川,干什么呢?吃不下?”白玦拨弄了一边白洛川的头发,他盘里的饭菜被他自己用筷子搅得一团乱,总量却没怎么减少。“胃犯恶心了?比二九吃得还少了。”
林久:“我已经努力适应了,下一步就是达到司绮那样正常吃饭的程度!”
司绮:“噢哟,不得了了。要振夫纲啊!”
“神经病。”
“我在想那个人是怎么死的,”白洛川戳了戳盘子里的菜,“是因为被木材伤到,还是只是因为伤口,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那你想出个所以然来了吗?”白玦帮他把面上冷了的饭菜拨到一边。
“没有,”白洛川摊手,“不过如果只是因为伤口的话,那就不好办了。”
“为什么不好办?你怕你到时候会在情急之下割腕儿?”司绮问,白玦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
“不是,”白洛川纠结地看了一圈他们的脸,叹气道,“你看看我们现在还有谁是嘴唇没有裂口的吗?大家都有吧,这就都有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