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娃娃两只缝制的眼睛一大一小,嘴唇是恶劣的微笑弧度,红唇就像是鲜血抹成的一样。

那表情格外生动,只消看一眼,之后就算闭着眼睛,似乎也能看到那娃娃的讥笑。

“妈的,还搞这些玩意儿!”

白洛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戾气,拿起书桌旁的火柴,划出长长的火苗,放在那娃娃的身下,要将它点燃。

“你这是”白玦紧张地看着这一幕,“你烧它做什么?”

“它既然装模作样挤眉弄眼的费力让我们觉得它是活的,那我就用对付活物的办法对付它呗。”白洛川无所谓地说,“反正这种棉布材质的身体最容易烧了。”。

娃娃的身体逐渐燃烧起来,白洛川打开窗户,将它拿着放在窗外,等身体几乎燃着一半了并且不易熄灭之后,再放手,任由它掉落下去,接着‘啪’的一声关了窗。

一秒之后,窗外传来凄厉的、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哭声。

这声音尖利无比,像是一个小孩子遭受烈火焚身之痛时最后的嚎哭,听到的人似乎还能从这声音中想象出它死前拼命挣扎的样子,心底一阵寒意。

门外司绮他们在敲门,白玦给开门之后司绮就慌张地问:“你们听到这个声音了吧?好瘆人啊,是什么呀?”

“是我们房间的人偶娃娃,洛川把它烧了。”白玦道,“你们房里的呢?找到了吗?这马上就要入夜了。”

“刚刚就找到丢掉了,”司绮看起来有些兴奋,“你说这声音是被烧的那娃娃发出来的?哎哟喂,这种小鬼最吓人了,看来那些人也死得不冤。”

“它已经快被我杀死了。”白洛川说,“这种玩意儿应该有时间限制,在那个它可以行动的时间范围之外,它就只算是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棉花娃娃而已,听,它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