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这句不确定的话,其实已经让他在心里给其他人判了罪。

可那种根本不存在竞争关系的时刻,有谁会那么做呢?

白玦把冰冷的眼神放在了当时队伍里走在白洛川右手位置的人——连安身上。

会是他吗?

将军在这时候牵着梅儿的手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

他们俩温存了一会儿,尽管已经千年不见,但接下来却还有无尽的时间用来弥补。

“白玦,谢谢你们。”将军的语气充满了诚恳。

“不用,”白玦颔首,“各取所需罢了,你的愿望实现,我们的车票也应该出来了。”

“当然。”

将军微微一笑,不再多言,取下腰间一直配戴的玉佩,扬手一挥,把玉佩甩向半空。

顷刻间,玉佩便化成几道柔光,像长了眼睛似的往将军府院子中的人们飞射而去。

白玦摊开手,掌心中静静地躺着一块圆形的羊脂玉,触感温和,细看还能看到玉中有流光在滑动,那流光滑行的轨迹正正是他名字的笔画。

司绮赞叹道:“这次的车票可真好看,我都舍不得用了。”

将军微笑道:“那就留下来吧,我府中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