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都藏着小心思,也胆大许多,与其在将军府里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的车票,不如跟着出来碰碰运气,万一林久的话是真的呢?

“这怎么办?”林久小声问。

“嘁,要跟就跟着呗,”司绮无所谓地说,“脚长在他们自己的身上,要走哪儿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白玦一直走在白洛川的左边,那手腕上的伤口是他的心病,一天不愈合,他就一天也不能安心。

“还疼吗手腕?”

白洛川扭过头,正巧看到林景几人投射过来的看好戏的视线,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眼珠子狡黠一转,调戏道:“疼啊,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其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谈情说爱!轻浮!以色侍人的小白脸!大佬千万不要色令智昏啊!

白玦却不管别人的心理活动怎样,明白这人是存着故意气人的坏心思,但如果是他的话,顺水推舟也未尝不可呀。

白玦眯了下眼睛,轻哼了一声,直接凑过去在白洛川笑眯眯的嘴角上啵了一口。

众人石化:完了,大佬竟然是这样的昏君,滤镜碎了,碎成渣渣了。

白玦镇定自若地目视前方,眼睛里一丝情绪都没有,耳朵却不自觉地逐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