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啊,”女生说,“谁都看得出来府里这些奴役都不是人吧,就算没有恶意,也不敢跟他们产生口角的,阳佟舟也是,我看他们被撞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这样啊谢谢你了。”白玦冲她点点头,眉眼舒展,女生的脸微微红了。

“不客气的。”

回到房间,白洛川轻声问:“你想到什么了?”

“嗯,照这个情形看,我猜将军府里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势力。”白玦说,“我原本还以为烧人的是将军的属下,现在想来不太可能。”

“没错,”白洛川撑着下巴,喃喃自语,“将军府里所有人都是被火烧死的,照理说,他们应该不太喜欢这种杀人方式。”

白玦眼里闪过一道精芒:“你说有没有可能,将军府里这个大阵法,其实是一个火阵?为的就是把将军府给烧成灰烬?不然偌大的一个将军府,又有池塘活水,怎么可能那么多人全被活生生地烧死在这里了,一个都没跑出来?如果是被阵法困住的话,那就说的通了。”

“这样看的话,那么另一个势力就是”

“巫师!”两人异口同声。

“那将军看着是舞刀弄剑的,跟阵法完全不搭,这么完善的阵,肯定需要懂阵法的巫师布下。”白玦道。

“而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布阵的巫师到现在还留在府内。”白洛川嘴角扬起一抹讥笑,“连自己都困在其中脱不了身了,他还真是神通广大害人害己。”

“那么那个撞了阳佟舟的奴役,应该就是巫师本人或者是巫师那方的人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以什么方式烧人的,撞一下就可以了吗?”白玦仔细分析,“车票呢?是要将巫师杀掉才会出现吗?那些府外的居民又是怎么回事呢?”

“呃,头好痛啊——”问题太多,白洛川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白玦吓了一跳,“感冒了?还是没睡好?不想了不想了,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