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白洛川难得地起了好奇心,反问他:“木牌融进你身体里之后你没有什么感觉吗?”
看着白玦愣住,白洛川慢慢解释道:“那把餐刀你当时也看到了,从火车里带出去的东西,只能用来杀人,对于那些奇怪的生物连伤都不一定能伤到,而每个人在第一个站台通过之后,车票进身便会化成一个护身的东西,能伤到站台的生物,状态各异,杀伤力不等,可能是一把剑,可能是一把斧头,也可能是一个有效的咒语,像司绮就是一根长鞭,而我”
白洛川叹了口气:“大概是因为我倒霉吧,我的变化就是可以放自己的血,然后以血凝成任何物体,加以利用,还不能维持多长时间”
白玦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算什么护身的玩意儿,是要你自残保命?”
“别说的这么严重嘛,活命当然更重要,”白洛川耸耸肩,“况且只要还有一口气,伤口会在回火车之后自动愈合的。”
“可你流的血并不会补充回去。”白玦冷冷道,怪不得现在那么畏寒,手指一直是冰凉的。
一想到那人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样子,白玦心里就像是有火在烧。
白洛川眨着无辜的双眼转移话题:“别说我了,你闭眼仔细感受一下。身体的变化,看能出来什么东西吗,我听说刀剑斧子什么的几乎没人有,杀伤力强的武器很难召唤出来,就连司绮的鞭子都算是厉害的了。”
白玦按他说的闭上眼睛,凝神静气,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热流从心脏处蹿出来,汇集到双臂,又渐渐聚集于指尖,微微发烫。
他睁开眼,摊开双手,十指上似乎有光圈在晃荡,目光一凝,双手便凭空地出现了两把刀。
餐厅里不少的人都注意到了这一幕,许多人的内心在双刀出现的那刻都狠狠地抽。动了一下,目光僵直,口中喃喃自语:“好命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