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剩下的人大概是之前的一半多一点儿,包括那位轩哥,只是他带的新人就所剩无几了。
而在火车启动之后,白玦发现手上的木牌在慢慢变淡,最后化成一缕烟雾钻进了他的身体就消失无踪。
然后他就感觉之前在古镇里受的伤居然一点也不痛了,伤口根本找不着,连脱力的感觉也完全不见,整个身体恢复了完好无损的状态,甚至感觉比开始的时候还要舒服有力一点。
双手握拳的时候,内心突然有了一点奇妙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渐渐生成。
白玦来不及去仔细感受,因为他心情不是很好。
将白洛川拉到一旁,白玦不由分说地将他的袖子拉上去,露出白皙的手腕,光洁如玉。
那道在碎瓷片上划开的伤口已然消失,不再血肉模糊,看不出一丝痕迹。
白洛川看着这人埋着头握住自己的手腕专心致志摩挲检查着,恍惚了一瞬,好笑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近视得这么厉害了。”
白玦僵一秒,似乎想起来他俩现在还是处于分手中的状态,若无其事地放下白洛川的手腕,淡淡道:“只是对这火车能治愈伤口有些惊奇而已。”
但这火车显然功能还不齐全,白玦看着白洛川略显苍白的脸色,那些丢失的血似乎并没有补回来,只是伤口愈合了而已。
他心里有些烦躁。
“惊奇的地方还多着呐,”白洛川叹道,“知道你心里的问题有很多,虽然我不一定全部都答得上来,但也能解解你一点疑惑的,走吧,去餐厅边吃边说。”
白玦这时候才感觉有点饿了,走进餐厅中,瞬间有一种地狱变天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