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干嘛!?”林久惊恐地尖叫。

“带你去砍怪!费什么话!我在旁边牵制住它,这次应该要你亲手扎进去才有效。”司绮飞快地说,拉着林久的手力气非常大,根本不容他挣脱。

“可是我我怕啊啊啊啊——”

这边的白玦和白洛川虽然还没能成功刺进怪物的眼睛,但那把粗略制造的武器对于怪物来说确实是威力巨大的,每伤一刀,怪物发狂之后便会虚弱一分。

白洛川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在发抖,用了最大的力气去握住那把武器,身上腥臭得很,已经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血,哪些是怪物的血了。

面前的怪物越来越虚弱,白玦对上她的眼睛。

那眼里明明没有任何情感,他却似乎还是看到了客栈里那个小女孩的身影,无比绝望地躺在丛林里。

她和这怪物融为一体了。

“是你吧,”白玦低声道,“活着的时候很难过吧?被撕裂的时候很痛苦吧?现在可以解脱了。”

尖利的碎片刺进了那只眼睛。

喷涌出的血液像是隆冬的溪水,冷得人发颤。

木牌静静地躺在手心里,红漆带着凉意形成两个字:白玦。

白玦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似乎这个木牌跟他的身体是连通在一起的,他一握住这个木牌就明白了白洛川那话的意思。

它就是这一次的‘车票’。

与此同时,白洛川也顺利解决了他的那只怪物,拿到了他的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