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这儿有张纸。”白洛川站在屋内唯一的那个柜子旁边。
白玦接过来,这很显然是一张出自于孩子的画。
纸张皱巴巴的,上面是用黑色线条勾勒的——中间是一个大人,左右手分别牵着一个小孩儿,最边上还有孤零零的另一个小孩儿。
画得十分简陋,却可以很明晰地看出被牵着的两小孩嘴角是向上扬的,孤独一人的小孩嘴角是往下瘪的。
像被抛弃了一样。
白玦把画纸折起来放进兜里,心里有一个模糊的想法,却没有说出口。
他走出来看着外面一地凌乱的盘子瓷片,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明早估计就能验证这个想法对不对了。
古镇说大不大,说小呢,里面又应有尽有,要想一户户地看,估计都得费不少时间。
他们确认了罗杰的死讯,再靠近那匹马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再有就是白玦偶然间发现,虽然他在这个镇上遇到了不少火车里的人,但远不是全部,至少那位轩哥和他带的人就没有碰到过。
那列绿皮火车和站台之间的联系迷雾重重,但白玦丝毫不在乎,他相信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而现在,他找到了失落已久、心里真正重视的东西,那就已经足够了。
第二天的收获不多,快到傍晚的时候白洛川凭着他自认文艺青年的嗅觉找到了一处学堂。
学堂跟其他建筑比起来算是老旧了,白墙都已经墙皮斑驳,地势也偏僻。
但让他们惊喜的是,里面有很多的文献资料,甚至还有一些笔记什么的。
但时间已经不早,快到傍晚了,那么回不回客栈就成了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