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
幸运的是房间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也不像是许久不住人的那种冷清。
窗户虽然破旧,但窗户上那玻璃看上去倒也干净,阳光透进来,在两张床中间的缝隙里印出一小块儿光斑。
没什么可看的了,白玦转动门把手,慢慢踏出去。
门外的陈设倒是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和一般的火车一样,开门对面是窗户,两侧都是房门紧闭的房间,初步估计有十几个。
往车厢前面走,走到宽敞地方,便没有单独的房间了。
两侧都是对坐的皮沙发,每对儿中间还有一张小的木质方桌,方桌是红木的,上面摆着一模一样的灯,像是民国时期老上海的拉线绿台灯。
皮沙发上或站或坐着一群人,在激烈地说着什么,似乎没人注意到他。
白玦想得有些不着边际。
得,外边儿看起来还挺正常,不仅正常,还挺有质感的,走的还是当下最潮流的复古风,那皮沙发也没见着哪儿有个洞,木桌也并没有哪张缺了个腿儿。
他知道的单是沙发桌子那皮质那木质,几乎都能进拍卖所了。
还不愁没人抢。
那为什么就他的房间是如此的‘做旧’呢?
墙皮还大块大块地掉。
这是搞差别待遇还是阶级歧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