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霍祺倒是姗姗来迟,若仔细看,还能看到右脸侧面有个巴掌印。
叶欢和霍祺面对面坐在同一辆马车,自然发现了霍祺的巴掌印。
“大年初二,驸马就和人打架了吗?”叶欢调侃道。
霍祺眉头微拧,歪头看向别处,不愿接叶欢的话。
马车停在宫门口,霍祺先下了马车。
叶欢下马车后,看到临安在前面,便跟着一块进宫去。
临安看到叶欢今儿没带芍药,而是带孙嬷嬷,心里有些奇怪,但这会人太多,不便多问。
他们进宫后,因为有临安的关系,叶欢先跟着去见了太后。不过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叶欢便没说。
宫宴每年都差不多,今年也是一样。
等大家吃得差不多后,有的留下看歌舞,有的则是去听戏。
太后喜欢听戏,叶欢和临安一左一右跟着去了戏楼。
孙嬷嬷找了个机会和太后打了招呼,太后得知叶欢有重要事和她说,便去了专门的屋子,说要更衣。
叶欢也趁着机会,跟了过去。
等叶欢拿出银子,说了霍家的事,太后的面色阴沉得吓人。
“霍觉也太大胆了!”太后捏着银子,咬牙道,“这么些年,年年上折子说粮饷不够用,隔三差五地要钱。为了漠北将士的辛苦,这些哀家和皇上都不和他计较,如今却大胆到仿造官银,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翻天了不成?”
“儿臣也是不懂。”叶欢低声道,“按理来说,霍家的钱财和封号都到了顶峰,并不缺任何东西。可儿臣的人说,霍家祠堂下面的暗房里,全是这种银子。母后,儿臣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和您说。可要怎么办,儿臣是真不知道。”
太后看着叶欢,她知道叶欢从来都是个没主意的,而且霍祺对叶欢也不重视,更别说霍觉夫妇,所以这么大的事,肯定没和叶欢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