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要和妈妈在一起”

楠楠说着就哭了，眼泪滚滚。

裴以默有几分心软，语气缓和了几分，说：“别哭了，我带你回去找爷爷，姑姑也回来了，你要不要跟姑姑玩？姑姑给你买了好多小裙子，走，跟我回家！”

楠楠摇头，还是不肯出来。裴以默伸手拉她，她就哭得更大声。

施然看不下去，“裴以默，你不要这么残忍！”

“我用不着你教！施然，你要么乖乖跟我回家，要么，你就自己在这儿待着！起开！”他意识到说出了想让她跟自己一起回家的想法，后面的语气更凶，掩饰内心的渴望。

施然不肯让，两人推扯了几下，裴以默被她推倒后，愤然起身，指着施然的鼻子叫道：“施然，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她哭成这样，就是不要跟你回去，你想干嘛，你是她爸爸，不要当土匪强盗！”

“不用你教！”裴以默用了力，将施然往旁边一推。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施然倒下的时候，正撞在柜角上。

裴以默大惊，忙过去扶她，“怎么样？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施然感到眼前阵阵发黑，脑袋嗡嗡直叫，缓了缓，手拿下来一看，全是血。

她额头上破了好大一块，鲜血直流，很快半张脸都是血。裴以默吓得直冒冷汗，“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施然拉住他，吃力道：“楠楠！”

裴以默说：“我姐回来了，我让我姐来接她！”说着，打抱起施然要走。

“不能让楠楠一个人在家！”施然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施然——”裴以默彻底慌了神，怕她死了，手脚都开始发软。

楠楠还在哭，裴以默折回去，叫道：“楠楠，出来！”他单手捞出楠楠，命令道：“不准哭，在家里等着姑姑来接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