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的白泽握住毛笔的手正在颤抖,仰起头盯着叔叔看时,心底抱着最后一份期望。
“嗯?”
白卿身形高大,能完全把白泽圈在自己怀里,让小小只的白泽这回连着身体一起颤。
“嗷……”
“不是教你写崽崽,这两个字念白泽。”
白卿把崽崽的小手攥在掌心里,一笔一划的教他在纸上写。
白闻岸一直靠在门口盯着这里看,白卿还以为他是过来监督,实际上白闻岸只是觉得这人简直就是愚蠢到不可救药。
“你就是这么教崽崽写字的?”
“那不然呢?你没看见我教的很认真吗?”
白泽鼓着腮帮子,盯着这个把自己手攥的有些疼的叔叔看了一眼,又扭头去看了看那个经常会给自己做好吃东西的叔叔,私心里更想让那个叔叔过来教。
“你干脆让崽崽学下怎么飞天吧。”
“这个现在就能教吗?”
飞天白卿还挺在行,当初白舒腾云驾雾就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保证他就算想一下直接窜上天都没有任何难度。
“那你怎么一开始就能教崽崽写名字?走开,让我来。”
白闻岸把自己宽松的袖子往上卷了卷,看见白卿这傻大个就头疼。
人傻自己还意识不到,一门心思认定自己是真的聪明。
“来,这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