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身安全问题，我只是不想出面作证而已。”吴晓凡摇头：“出面作证以后会经常被媒体记者问东问西，而且也会引来社会上的关注。我并不想这样，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他们两个人付出代价。”

自己平静，觉得自己有点儿看不懂这位吴晓凡先生。

他们不就是在让林娆和廉雅逸付出代价吗？

吴晓凡按理来说应该很高兴配合才对。

“吴先生，我不太懂您的意思。”费甜甜想了想：“我们现在正在起诉林娆和廉雅逸，但苦于没有决定性的人证，所以才来找您，但您的意思是不想出面作证，您不想出面作证。又该怎么让他们付出代价呢？”

吴晓凡听到费甜甜这么说，才稍有些动容地抬起头：“你们是真的要起诉他们两个吗？”

费甜甜和其他人相互对视一眼，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吴晓凡开口解释：“这些年有无数人用你们说的这个借口找我去做什么证人，但每次我答应过后，他们又会因为各种各样不同的理由而反悔，等我再打电话去追问的时候，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我刚刚拒绝你们就是觉得你们可能也不是太把这件事情当做一回事儿。或者说你们也有可能过几天就会不了了之了。所以为了避免我又白高兴一场，就想着还是算了吧。”

费甜甜听到这儿，脸上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感情他们之前说了那么多，在吴晓凡眼中，他们可能只是随口一提不当真的态度。

“让你见一个人吧。”谈书墨看着吴晓凡：“等你看到那个人以后，你会相信我们是真的需要你出席作证……”

吴晓凡犹豫了片刻，点点头，上楼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着费甜甜他们离开了。

谈书墨让钱叔开车前往青山精神病医院。

精神病院内。

费甜甜他们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从吴小凡公司离开的一个小时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