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谈家的奴隶标志……”郎乐童声音很低:“在……谈家,从奴隶升上去的人,都有……”

颜星渊目光好奇的看向郎乐童,也小小声的问:“是刻在身上的吗?还是……”

他问的小心翼翼,害怕郎乐童会生气。

郎乐童想了一下,才说:“是……挂在脖子上的饰品。”

他从领口处掏出一个玉质的牌子。

这玉牌不大,但上面却刻着一个锁。

显然,这是隐晦意味着戴玉牌的人,是什么身份。

郎乐童伸手握住那玉牌,手缓缓缩紧。

从没想到他还有摘下来的一天。

谈书墨对此倒是毫不在意。

他说完那番话以后,背靠着树干,歇一会儿,然后一只手抱着毛茸茸的黑煤球小野猫崽崽,一只手扯来了几片巨大的叶子垫在地上,躺下休息。

野猫崽崽跟谈书墨似乎是彻底待熟了,有种把谈书墨当成麻麻的既视感。

在此期间一直依偎在谈书墨的口袋里,温温暖暖的瑟缩成小团团。

郎乐童看着谈书墨,在他没睡着的时候,小声问:“族长就不怕我没有奴隶的身份以后,会离开吗?”

在谈家,主人不会轻易摘掉奴牌,最关键的原因就是怕奴隶有自由身以后会背叛。

谈书墨看着郎乐童:“如果怕你背叛,我就不会派你出去做事,因为你在没有我控制的地方,分明随时都可以离开,而且你应该知道,就算你离开了,我也不会真的追着你不放。”

谈书墨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叹息。

郎乐童颤抖着抿起唇,许久,才点头说“谢谢你,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