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长官”有多克他吧，即使顾周再怎么聪明睿智，过目不忘，他也没办法在没有足够证据的前提下，从那么多不知真假的线索里挑出有用的来。

蔡苏亚眉心轻蹙，“你觉得，我像你设定的那个‘长官’？”

时序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你不是让我写人物小传么？我越写，就越眼熟……”

还有激动。

就仿佛“长官”活生生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

“就算是这样，”蔡苏亚不以为然，“你还是没说要我怎么帮你啊？”

时序眼睛一亮，就跟她已经答应了似的，雷打不动的语调也有了起伏，“我其实已经写了两章，但是从‘长官’出现后，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写她……”

时序一开始就倾向于“长官”是个女人，因为ta犯案的手法极其婉转，作风谨慎细致，从未留下破绽，这样的风格，本来就更偏向女性。之所以犹豫，是担心读者会可能把“长官”跟顾周之间的感情理解为爱情，那就没意思了。

提到自己的书，时序的话不自觉就多了起来。

蔡苏亚听到这儿，扑哧乐了，“那你想多了，就算‘长官’是男人，也不影响读者觉得他跟顾周之间会产生爱情。”

时序:“？？”

他怔怔地望着她，乍看过去来真有些呆愣，蔡苏亚挑眉朝他看过去，

“我可以答应帮你但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这就是时序为难的地方了，他白白等了这么久，也没想到能吸引蔡苏亚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你想要什么？”

蔡苏亚笑道，“如果你这次选了我，以后可就不准再选别人了。”

时序一愣，“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