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伦莫名有些窘迫,身板一下子就坐直了,“我、我们什么关系?”
“搭档啊。”蔡苏亚莞尔一笑,“既然到了,我们快下去吧,别耽误了时间。”
说着,她率先打开身侧的车门,下车。
符伦听见车门关上时“碰”地一声,才堪堪回神,咬牙低声嘟囔了一句,“真是太狡猾了……”
也跟着下了车。
符伦其实没撒谎,他确实玩过不少极限运动,但论量不论质,之所以说“玩”,就,其实他并不擅长。
非要说的话,极限冲浪这类水上项目,凭借极好的游泳潜泳技术,他还能独自玩个痛快,其他项目,没有专业人士带着他,他也不太敢。
尤其涉及高空的。
符伦怕高。
他小时候从家里院子的树顶上差点掉下来,挂在上边哭嚎了两小时才被救下去,之后就留下了心理阴影,上飞机都不敢往外瞧。
这会儿被蔡苏亚激来蹦极,光是坐着电梯往上的过程中,他就已经差点站不稳了,黝黑的眼眸不自觉又瞪圆了,死死盯着对面的蔡苏亚,唇线抿直,脸上血色尽失,看上去比晕车的蔡苏亚还要虚弱。
她忍不住想笑,但在符伦的瞪视下,还是忍住了。
上去是上去了,可符伦缓慢,走在只有两个人行走空隙的道路上,越走越近,视线终于控制不住地落在了几步远,三层阶梯上往外的蹦极板。
!!!
他瞳孔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两下,条件反射地我握住了旁边蔡苏亚的手 怎么也迈不出下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