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车祸当场受的外伤,并不足以让他进入重症监护室。
时舟想到白月光的日记,一个不甚清晰的线索逐渐在眼前展开,说不定,真相更让人细思极恐
时母根本不相信:“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些,裴自衍怎么会害你。”
“您刚才也说过,人心难测。”时舟声音很轻,“这个世界上当然会有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即使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
他看到时母变得恍惚的神色,觉得这件事实在惊人。
对方魂不守舍的离开房间。
时舟心想,裴自衍在别人眼里过于可靠,以至于他无法靠只言片语就抹黑对方的完美形象。
他有种预感,那个被上了无数道锁的记忆,必定无法见人才会被这么避之如讳。
但他仅仅是想了一下,那种让每一根神经都在痉挛的痛感又瞬间袭上大脑。
这次比上次延续的时间要久。
时舟额角有细密的汗珠,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心想,必须找回那段缺失的记忆,不然再这么疼几次,人也要没了。
忍过这次头疼,时舟强撑着出了房门。
他得想办法见到路游原。
刚走到书房,门外守着的仆人战战兢兢的拦下他:“您不能进去,有客人在里面。”
时舟脸色还有些苍白,他说话都有点费力:“是谁来了?裴自衍吗?”
对方看他这副情状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声音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