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下自己把穿书什么怪力乱神的事交代出来,那明天估计要进的就是精神病院了。
“您忘了吗,我当时撞到了头,什么都不记得。”
他按下纷乱的思绪,正色道:“如果路游原是为了钱,那当时你们在找我的时候,他就应该亲自把我送回来领了那笔巨额奖励金才对,有了那笔钱,他怎么会过了这么久才费尽心思凑钱竞标。”
时父听了这话,面色松动了些。
“总之,路游原绝对不是为了走什么捷径才接近我,你们不用担心,如果怕以后有什么纠葛,那老城区的项目完成以后都避嫌不再合作就是了。”
时舟恨不得掏出心窝子来向时父发誓。
对方沉默片刻,才开口道:“我要从头查起,正好学校也快放假了,这段时间不要见他。”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路游原。
时舟无法,只能应了下来。
当务之急就是要证明路游原没有其他目的,见不见面倒是次要。
过了许久他才从书房退出去。
时母又把人拉到房间,忧心忡忡:“舟舟,要听爸爸妈妈的话,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时舟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我都明白,但我和路游原只是谈恋爱也不行吗?”
“怎么突然就要跟来历不明的人谈恋爱呢?”
时母没听到他跟时父的谈话,闻言眼中带上几分疑虑:“他家世不好,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另有所图。”
“你要只是想谈恋爱的话,妈妈觉得小裴更好,毕竟你病重的时候也是他救了你,这孩子稳重可靠,我们两家也知根知底,我看着比顾燃叶星寒都强不少”
时母话语温温柔柔,却比时父说出的话更让时舟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