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游原还没说话,电话那头隐约传来了万冬的声音:“是时舟吗?”
没想到这么晚了路游原和万冬还在一起,时舟拿出准备好的说辞:“我可能回不去了,有点事要回家住几天。”
过了一会儿,对面才缓缓的说了个“好”。
时舟握着手机的手莫名紧了紧,路游原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也不问他理由,好像早就猜到他要说什么。
纠结之下,时舟还是问出口:“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在听到对方的回答后,心里莫名漫上一阵失落,路游原这么早就回去了,到家以后没看到自己却没来时家接他。
人就是这么矛盾,心里想的跟实际做的往往并不一致。
就算抱着跟路游原拉开距离的想法,时舟也并不想像现在这样,今天早上还在同一个屋檐下,现在却仿佛隔了一道深深的鸿沟。
不流动的河很难听见回响,两个人各自闭口不提,时舟索性也不去上班了,在家闭门不出。
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赌气。
这期间连沈倾予都察觉出了不对劲,打电话来问时舟为什么不去上班。
时舟叹了口气:“我不想去,以后也大概不会继续跟进项目了,你没有工作了就回本部吧。”
沈倾予犹豫了犹豫,还是没多管上司的闲事。
时舟突然想到一件事:“这周六你有时间吗?”
沈倾予不解道:“有什么事吗?”
“顾家举办晚宴,你也来参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