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去找仆人拿药箱,沈倾予和齐青青跟时舟上了楼。
齐青青还不甘心:“这小红毛趁没人的时候来欺负你?干嘛就这么放过他,长得一副非主流样还不干人事,找机会我就上网曝光他,让他变成十八线”
沈倾予不赞同道:“他刚才都快被路总吓哭了,还是算了吧。”
“你是巴黎圣母院在逃圣母?”齐青青疑惑道,“肯定不是时小舟先堵他的啊,就他自己巴巴的找上门来挑衅。”
沈倾予只得点头道:“我只是觉得没搞清楚就动手,不太好。”
“而且刚才路总真的好可怕。”沈倾予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他拍了拍胸脯,“我再也不想跟他对视了。”
齐青青倒也同意,他有些担忧的对时舟道:“虽然我觉得路总做得对,但是不可否认,他看起来真的不太正常。”
时舟“啊”了一声:“他哪里不正常了?”
“你应该不知道,”沈倾予道,“上次你在办公室跟我说顾燃可爱之后,当天下午他就搞黄了顾家好几个项目,股票都跌了好几个点。”
齐青青也想起来:“还有,之前你跟我喝酒那次,我现在都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去你家!”
“他来我家了?”
“对啊!还问我为什么给你喝酒,那眼神那语气,谁看了谁冻成冰雕。”
沈倾予深有体会,两人齐齐打了个冷战:“太可怕了。”
齐青青有些担忧的对时舟道:“不然你以后还是离路总远点吧,虽然他对你挺好的,但是真的让人很不放心。”
拿到医药箱回来的路游原听到这句话后没有推门进去,而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