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青边把数据传给裴自衍边接茬:“什么梦?”
时舟努力回忆:“在一个小小的家里,我什么都看不到,有个人一直在照顾我。”
每晚做的梦都既相似又不同,像一出连续剧。
同样的人,同样的地点,不同的是有些细节又不一样。
倒水、冲药、递糖,怕他摔跤还带他摸遍家里每个角落,到后来时舟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每个家具的摆放位置。
“床头有一个窗户,摆了盆花,桌子在右手边,衣柜在左手边”
齐青青笑话他:“你是在梦里过家家吗?”
时舟:“”
他想了想还是老实说了:“但我觉得这几个梦都好真实。”
就好像在某个平行时空里真的发生过。
时舟朝齐青青比划:“他大概长这么高,肩很宽,手也暖暖的。”
见对方看起来真的为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梦而苦恼,齐青青也不忍心继续吐槽了:“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时舟摇了摇头:“不记得,梦里我看不见。”
他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一个身形轮廓,那个人全程跟自己也没有对话。
齐青青想起了什么:“裴学长跟我说你车祸以后失明过一段时间,你可能梦到住院时候的事了,那个人大概是医生或者护士吧。”
时舟“哦”了一声,勉强被这个理由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