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砍柴加制作,弄得满手的血泡,那时候的她,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心疼的直哭。
他笑她是哭包,看上去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实则泪腺十足是个多愁善感的少女,她骂他白痴,十块钱一把椅子多好,为什么受这份罪。
曾经,真好。
她坐上去,感受着身旁的风,手压向一旁扶手,突然感觉到什么,躺椅缝隙中,夹着一张纸条,上头写着:等归。
不到六点,孙姨又专门来敲门,“卫薇,去我家吃饭去啊,你叔买了大鱼大肉,你别一个人待在家里,老房子了,都是虫子,今天也别客气,在我们家睡了,快。”
孙姨牵着她的手,有些不容拒绝,带着她往自家屋子里去。
晚上的风很温柔,沈卫薇进去孙姨家,厨房里孙叔还在炒菜,见沈卫薇来,招呼:“卫薇,来了!你看你现在都已经这么大了,比以前还要漂亮,我要是在大街上见到你,都不敢认嘞!你快去坐,我的手头上还有两份菜,等结束了马上就过去!”
孙姨说:“对对对,别客气,卫薇,要看电视吗?喝什么饮料啊?你看我,今天还挺热的,我去屋子里给你搬电风扇过来。”
沈卫薇心里暖,笑着说:“孙姨,不用了,我不热。”
“你热可要说一声,我们屋子别的没有,就是电风扇多,你叔厂里发了好几个。”
孙姨坐下,与沈卫薇拉家常:“这么大了,有男朋友了吗?”
沈卫薇笑着垂眸,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洋洋呢,应该考上大学了吧?”
“考上了一本。”孙姨讲到这里,骄傲的笑就掩盖不住,“小时候那么调皮,一点也不像你们,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要完了,跟他老爹一样都是去厂里打工的命,没想到后面加力,真就上了个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