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瑾叶点头,“他来送你们的结婚请帖给我,顺便想与我做交易,说把你还回来,只要,我把你父亲墓地的方位告诉他。”
“墓地的方位?”薄霈城眼神一冷再冷,在苏瑾叶目光下,他启唇回答:“没有。”
“没有?”
“嗯,没有。”薄霈城说:“他出事的太突然,整个凉城瞬间变了天,公司股市下跌,陆氏集团岌岌可危,他的尸体安排在太平间,连买块墓地的钱都没有。
更何况,我也不会去给他送终。”
薄霈城说到后面,表情掩饰不住嫌恶之心,从他记事起,那个所谓的父亲就从来没有给他带过一丁点愉快的记忆。
如果说他痛恨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他的父亲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苏瑾叶心知肚明,作为当事人,她没有再继续顺下去,只是忍不住反问:“既然你父亲没有买墓地,那薄隋伯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提起这个交易来?”
两个人对视,随后不约而同吐出一个名字:“王穗英。”
看来王穗英是在使用迂回战术,这算是意料之中,可诧异的是,薄隋伯竟然没有根据的相信了。
薄霈城自嘲:“看来他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也不会这么急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还是选择相信王穗英。
他太怕那东西重见天日了。”
“陆聂琛,你知道你母亲带走的东西是什么吗?为什么会让薄隋伯这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