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在呼吸间，并没有第一时间得出回答，只是在那之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之后，封霄开口：“你方才问我，痛吗？当然痛，可你知道我是怎么解决这份痛苦的吗？”

在漆黑的夜中，苏瑾叶仍然能感觉到强烈的注视，他问：“你想知道吗？”

苏瑾叶像是意识到什么，全身紧绷着。

封霄的手，攀着她的发丝，她的耳，随之，掠夺的吻上她的唇，轻允慢捻。

苏瑾叶惊慌失措，而封霄吻得更加用力，双眸猩红，“就是这样，只要想到总有一天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吻你，别说是痛苦，哪怕一年之后，我去死！”

他长驱直入，是那么的狠，那么的绝对，要将心中最失控的情绪用吻来倾诉。

苏瑾叶诧异的睫毛剧烈颤抖，被动承受着，直到最终清醒，她狠狠推开他，跌坐在床上，胸口承受着不能承受之重。

“封霄……”

她要疯，恨不得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不得这一天，都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

她不可思议，“你怎么会……”

她永远也想不到，向来对他绅士有礼，保持距离，并不多给眼神的封霄，心中竟然掺杂着这样的情愫，怎么会这样呢？

“我们……你……”她无法组织语言，“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们之间明明不曾有过什么……难道是慈善晚宴那一天发生的事？”

“不。”封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冷静的字句，可对于为什么会喜欢这个问题，他却做不出答案来。

“你就当我是一见钟情。”桌面手机在响，封霄眸色更深，“我该走了。”

他走的利落绝对，不带有半点留恋，等苏瑾叶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剩下阳台吹进来的冷风，席卷着身体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