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盛初淼似懂非懂,“但东秦对沿海地区发展懈怠,一块地皮再大,也值不了高价位,换算下来,反而现在这个拍品,更有利处。”
没错。
正是因为如此,众人才对压轴拍卖品置换一事,没有太大的反应,比起一块无关紧要的地皮,自然还是与薄家合作最为重要。
先不说能用这契约书换取和薄家合作的机会,光是东南亚那个稳赚不赔的项目,就足够让人眼红。
在场太多人摩拳擦掌,势必要拿下这次契约书,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的争夺一定非常激烈。
也在这一刻,苏瑾叶不知是气得身体不适,还是阳台冷风吹得头晕了。
越是在沙发上静坐,就越是能察觉到身体的异样,苏瑾叶眉头紧皱,再待下去,要失态。
她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起身,盛初淼连忙跟着站起:“瑾叶?怎么了?”
苏瑾叶脖子上的肌肤都开始染上颜色,她压下不适感笑笑:“喝多了,我去洗手间洗把脸。”
“我扶你去吧?”
“不用了。”苏瑾叶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只说:“我又不是喝得站不稳了,就是去洗手间洗把脸而已,你先帮我看着接下来拍品花落谁家,很重要的。”
苏瑾叶加重重要二字,盛初淼就留在了大厅,剩下她一人往无人的方向去,顺着走廊疾走,冰冷的墙壁,让她不至于失控。
身子的异样,她紧张不已,显而易见,她被下药了。
下药的是谁,不重要,反正最终的目的是让她在宴厅丢尽颜面。
身上汗层层叠起,她奔到一个无人的房间,开门冲进去。
后方,服务生装扮的男人在远处看着这一幕,转身向宴厅去,走到慕任痕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