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我一天，好吗？就一天，再怎么说我胃出血也是因为你的客人，你就能这么狠心吗？”

“宛香玉。”沈亦傅漠然回复，“我貌似从一开始就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你不是我的女人，我们两个人是合作关系，互利共生，当时你也是点头答应的。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你如果真是觉得我是个人渣，那就是。你最清楚，我这个人没什么良心。”

就是这话，让宛香玉崩溃，她一向蒙骗自己，觉得沈亦傅是在乎自己，才会每年定时抽出一天来陪她。

“那你当初为什么来招惹我？”宛香玉歇斯底里，“你在拿我当替身对不对？那个叫宛香玉的替身？那盛初淼呢？她也是替身！她和我的身材很像，和那个女人一定也很像，我们都是替身！”

听到这段话，盛初淼忍不住一激灵，从位置上起身，指尖是颤栗的，刚才那个回答，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宛香玉在说什么？难道这世界上还有另一个宛香玉？

还有替身？因为她的身材和宛香玉极其相似，所以成为了替代品，是这样的吗？

盛初淼脑子有些乱，她可以接受别的答案，但是接受不了自己在被当做一个替身，囚禁在恶魔身边，那不仅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是折磨。

“闭嘴。”那头沈亦傅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寒气甚至可以从听筒传达到身体内部。

宛香玉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踩住剎车，眼泪一滴一滴掉下。

最终，沈亦傅却是挂了电话，以宛香玉的哭声收尾。

盛初淼摘下蓝牙耳机，心里头一片复杂，再也没有思量的心思。

只是一个劲的在想宛香玉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