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傅嘲弄得把玩着拳击手套,盛初淼却没有半点想要嘲笑的意思,只问:“之后呢?”
“之后我唾弃自己,艰苦训练,第二次站在拳击台上,我不顾一切,再疼也心甘情愿,只是没想到对方拳击手套上塞了铁块,我被打的全身冒血,可最终那人没我更懂得歪门邪道,我还是取胜了,从此就再没输过。”
沈亦傅说得很简要,他甚至没有详说铁块砸在脸上是什么滋味,他口中瞬间掉了三颗牙,赢了以后又被人围在巷口,拳打脚踢抢走了赢下来的五万块。
只因他没背景,一个十八岁的男生,连个父亲都没有,他碰了旁人获取利益的禁忌,自然要被打的半死不活。
他没钱进医院,只能借一个女人家中修养,那个女人有丈夫有情人,老公是混黑的老大,是他的目标,第一次上、床,那女人只穿着吊带,身上如同软玉,他嘴角噙着冷笑,唾弃这个女人更唾弃自己。
但是一切的一切并不重要,至少他现在所站的位置,再没人敢对他动手,抢他的钱,他也不需看旁人脸色。
盛初淼没有再多言,只是凝着拳头手套发呆,漂亮的美眸呈现着复杂的神色,沈亦傅丢了一个拳击手套给她,下巴点了点拳击台:“来吗?如果没记错,资料上显示,你会打拳击。”
她确实会,因为女人与男人力气悬殊,她不努力,只会被男刑警嗤之以鼻,她开始疯狂的打拳击,让自己在打架上干脆利落,绝不差别人一筹。
现如今拿着手套,她仿佛一朝回到了以前,等到反应过来,手套都已经戴上了。
她将头发扎起来,眼中流露出坚定与凌厉:“如果你只是逗我玩玩,劝你收回这个念头,我是不会放水的。”
“是吗?”沈亦傅也戴上了拳套,压着绳子跳进了拳击台,动了动脖子,“那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毕竟这是你唯一能伤到我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