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个是字，打破了沈如雅心中唯一存留的希望。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牺牲了自己的名声，牺牲了一切，到头来，却还是这个结局？这个下场？

陆聂琛看着她，一时难做出回答，沈如雅又忙得冲上前，瞳孔收缩，手指掐在陆聂琛肩膀上，“不行！聂琛，我不能允许这件事发生，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你怎么可以喜欢上苏瑾叶？怎么可以！你要我怎么办啊！你明明知道我除了你以外，已经没有其他可以依赖的人了！”

陆聂琛看着沈如雅泪眼婆娑，神色显露出为难，半晌，他将沈如雅的手从肩膀上推下，“如雅，我从未允诺过，也从没有说过，我爱你，我会娶你。

我承认我亏欠于你，所以即便我迎娶了苏瑾叶，你的生活仍然由我来承担，我会一直帮你，直到你找到合适的人结婚生子。”

“找到合适的人结婚生子……”沈如雅喉咙哽住，这便是差距么？换作苏瑾叶，他怎么会如此大方坦然。

她近乎崩溃，“苏瑾叶可以给你生孩子，我也可以！你若是因为她怀了孕，才另眼相待，那你为什么不试一试我！”

说罢，她踮起脚尖，凑上前去吻陆聂琛。

陆聂琛显然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微微侧头，吻便落在了嘴角的位置。

沈如雅心如痛撕裂一般，几乎痛恨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