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聂琛恨不得挖了那个人的眼,极度不耐烦的喘了一口粗气:“我为什么要认识,不过是戏子,供人悠闲罢了!”
这话一出,苏瑾叶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陆聂琛此言,不仅讽刺了那个男人,更讽刺了她。
陆聂琛脱口而出,只顾着心直口快,话音落下,自然也悔了,苏瑾叶笑里藏刀,将脸别过去,半晌淡淡的开口:“所以这就是你不让我抛头露面的原因吗?当初你让我在钢琴和你中间二选一,是不是就为了让我不成为戏子,丢你的颜面?”
陆聂琛心有些乱,他无意让苏瑾叶不痛快,可想到苏瑾叶和那个男人才是一个圈子里的,两个人可以有共同话题,一起弹奏,就止不住的胸口泛着恼意。
“你错了,我从未没有觉得你丢我颜面。”他神色顿了顿,开口想要解释什么,又压了下去,只眉头紧皱着,生硬的回答:“我只是,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出现在舞台上。”
撒谎,必然是在撒谎。
其实连他也不懂,为什么看到苏瑾叶在台上耀眼不可方物,他会觉得不舒坦,他可怕,可怕到连自己都觉得病态。
病态的想要占有这个女人,让她只属于自己,遮住光芒,不让任何人窥见。
他也觉得厌恶,一开始不觉得是病,或许这和当初年少时喜好一直兔子,最终将它制成标本,没有什么不同,后来他才明白,是病,一个极为是严重的心理疾病。
可等到察觉之际,已经是覆水难收,一切都晚了。
半天,仍旧没有给出一个完美的回答。
苏瑾叶自然也清楚,陆聂琛心中的答案不是这个,她没有刨根问底的兴趣,又转过头来,佯怒的反瞪了他一眼:“不是最好,如果是,我马上踹了你走人,第一个就找刚刚的那位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