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是苏瑾叶大学时期最喜欢去的一家甜品店,她不吃甜品,却酷爱这家的雪媚娘,几乎一周一次已经成为了个仪式。
可如果没记错,这家店明明已经搬走了,就连苏瑾叶这个老顾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陆聂琛为什么会……
她用手将雪媚娘撕成两半,尝了一口,不知是不是离开冷藏太久,味道变了,还是临近三年,自己的口味早已经发生了变化,没有惊艳,没有怀念,有的只有失望和释然。
正如这段感情,陆聂琛一个本不该用情至深的男人,再想要补偿,也显得笨拙荒谬,有句古话什么说来着?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疼了太久,没人会再想要被扎一次,就算没有父亲的仇恨,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本夹杂着甜腻的情感,最终留下的,只有腐烂和恶臭,裹着无穷无尽的失望和悔过,卷进下一个来生。
翌日醒来,陆聂琛仍不在,苏瑾叶翻了一下手机,潦草几个垃圾短信,没有陆聂琛的名字。
这点在意料之中,苏瑾叶省得清闲,有大把的时间,来应对长安牙歌剧院的应聘。
她先是化了淡妆,又穿了条素色连衣裙,踩着时间拦车去了长安牙,此时歌剧院还没有开张,但里头排着长队,显而易见,都是来应聘这场钢琴演奏的。
应聘的人中,不乏年轻漂亮的,资历优渥的,名气尚可的,应有尽有,可见大家对这场歌剧的重视程度,更要紧的,自然更是维德这个人。
他名讳在凡城早已经声名远扬,世界级钢琴大师,音乐界享有盛誉的大师人物,能和他同台演奏,是莫大的荣誉,更不要说受到他指点,那绝对是三生有幸,不知道多少人击破了脑袋,也想要进入这次的选拔当中。
苏瑾叶来的不算早,早已经有成群的人聚在一起,闲来无事,指着年轻漂亮的人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