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手布满了冻疮,烂肉翻卷着,哪里还能看见当初弹钢琴的英姿煞爽?
他忽然胸口被勒了一下,无法喘、息。
“砰砰。”
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陆聂琛黑眸焕然着回笼,从而扣紧自己掌心。
他真是疯了,才会觉得苏瑾叶可怜!苏瑾叶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咎由自取!如果她不是因为嫉妒如雅,和自己父亲里应外合,如雅怎么会受到这么大的屈辱,而她又怎么可能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她生来丑恶,死有余辜!
“进来!”陆聂琛语气不快,敲门的人停顿了五六秒钟才进来,是沈卫薇。
她手上捧着汤药,对陆聂琛说:“先生,厨房给苏小姐熬了驱寒的药,多多少少让她喝两口吧?”
沈卫薇说罢,将汤药放在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陆聂琛盯着汤药,半晌拿起来,还是热的,他看了看苏瑾叶,沉默良久以后用勺子送了一点过去。
苏瑾叶病中还是和往常一样倔,汤药怎么送进的,就怎么吐出来。
陆聂琛怒气上涨,掐着苏瑾叶的嘴,逼迫着她张开,一口抿住汤药,对着女人毫无血色干裂的唇输送了进去。
太久没有品尝女人的唇,陆聂琛压下原始的冲动,将苏瑾叶裹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