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岭想说什么又觉得很无力,就默默走去摘掉她身上的枝叶,温和又强势的夺过盆子:“妈,我来吧。”
女人便呆呆地松开手,蹒跚的走到一边坐下,开始打毛衣。
魏岭匆忙撒完饲料,就跑去夺过她手里的活计,劝她回床上休息。
因为她刚生下一个夭折的孩子,身体还没恢复完全,这会儿勉强下床走动劳作,裤子上就沾了不少新鲜血迹。
然而女人宛如听不见一样,被夺走毛线后就又去晒红薯干,被夺走红薯干后就又拿起镰刀,准备出门去割猪草……
魏岭不懂这是为什么,但心酸得眼泪直掉,索性死命拉住她:“妈,听我的,去休息!我来干活儿,你好好躺着行吗?”
她妈妈摇了摇头,非要去做事。
直到门外传来了魏根强的声音时,魏岭突然清楚地看到——她打了个哆嗦。
见她这样害怕又恐慌,魏岭隐约明白了些什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她忍不住握紧镰刀,眼神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