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庄:“那就是真的咯?”
“啪。”路南亭反手又抽了他一巴掌,依然是毫不留情的一下,这次秦庄另一边脸也迅速肿胀起来。
路南亭:“我不喜欢重复已经说过的话。”
秦庄反正已是破罐子破摔,也不给他留面子,咽下嘴里的血继续道:“路南亭,你说你可不可怜?你要是受过伤,遇过什么人,尽可去找正主啊。拿我发泄有个屁用?”
路南亭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你自己腆着脸黏上来,要不是你自己人尽可夫,我们会变成这样?”
秦庄眼看着这个倒打一耙的男人良久,不知要作何反应。
好像所有东西都已被他盖棺定论,自己说再多也是徒劳。解释过,不听;放任过,被打。
即使最开始贴上来的是自己,那他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主动的就活该被轻贱吗?
“就这样吧。你爱找谁找谁,违约金我总有一天会还你,别在这里限制我的自由。”秦庄懒得再跟他掰扯,起身便想走。
路南亭却又强行将他搂抱住,拽向客厅。
“别急,游戏还没结束呢。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何必钱来钱去的,那从来不是我所求。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衣食无忧。”路南亭就像一个蛊惑人心的妖精,在秦庄耳边说着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话语。
秦庄在男人怀里费力挣扎,可他被关了几天,吃不饱穿不暖,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路南亭令他坐上沙发,打开回来时放在茶几上的饭盒,拿起叉子喂他。
秦庄低头扫了一眼,饭盒里满是色泽金黄的面条,其间掺杂着点点肉沫,上面撒了葱花与龙虾仁,看起来的确让人食指大动、食欲大开。
可他偏偏吃不了,因为他虾肉过敏——而路南亭明明知道,却还是端了过来,不得不说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