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贪婪地与路南亭零距离结合的自己,唯有“放浪”二字可以形容。
那些同事、朋友,想必也想不到自己私底下会有这样一副恬不知耻的模样吧。
除了在他将要滑倒或者将要力竭的时候捞他一把外,路南亭大半情况下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动作。
这样的情况倒也挺好,他不用生出什么不必要的怜惜,不用因为爱情而手下留情,想怎么玩弄这个人的身体,就怎么做。
甚至还能从中获得一点小小的乐趣。
秦庄在他近乎审视的目光下只觉得无地自容,想捂住脸躲避那人的窥探,又被他强势掰开。
“看着我。”路南亭下令道。
秦庄只得放下手去,强忍羞耻将目光投向他。
路南亭:“说,你是谁的东西。”
这倒像是什么禁忌y了。秦庄以前也多少听过一些类似的玩法,什么叫主人,叫爸爸,叫女王的,各种五花八门的称谓,怎么花怎么来。
可他未曾做过,也未曾说过,陡然要他在这时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羞耻度爆表。
他不肯依从,路南亭便干脆停了手,维持着这个状态一动也不动,好似是这场欢爱的局外人。
秦庄正在兴头上,哪里知道会被突然打断,仿佛坐了一个断轨的过山车,从顶端滑下后便再不上升,那云霄飞车卡在轨道里不进不退,难熬至极。
他还想讨饶,抱着路南亭脖子想撒娇,被那人毫不留情地扭头躲开了。
“路总——”秦庄一个尾音拖成三个调,努力换这人半分怜惜。
路南亭抬起手腕看表,冷淡道:“我不认为你还有时间继续跟我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