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庄:“这……这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好……”
他平日里虽也有仆人伺候沐浴起居, 但给隐私部位上药什么的, 还是有些尴尬。
苏然将药杵放到一边,脸上依然带笑, 但话语是不容置喙的坚定:“我不是在同你商量哦,小弟弟。”
片刻后,抛下面红耳赤的秦庄后,苏然拿好杵臼出了门。
曲风眠就立在不远处的回廊下,闻声回转过来,问他:“怎么样?”
他问的自然不是伤势,而是底细。
苏然一改在秦庄面前嬉皮笑脸的姿态,正经道:“看不出什么异样。如果不是我察言观色的能力出了错,就是他装模作样的功力太高深。”
没等曲风眠回话,他又数落道:“您老人家手脚可真够快的,前几天才叫你不要染指,今儿个就把人给睡了。怎么,是青楼娼馆里的小倌不够新鲜?还是手下人呈的货色不够惹眼?”
曲风眠道:“他太勾人,没忍住,就……”
苏然:“我不管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只是这次他同林敛一起出现,难保那些难缠的武林正派不会以此为棋。你玩够了就赶紧将人送走,别惹火烧身,令自己和回南教出事。”
尽管苏然位置在曲风眠之下,可曲风眠在这位发小面前似乎矮上一头,听了训斥也不见恼怒,只乖乖点头说好。
苏然:“对了。我回头会遣几位哑奴看管他的行踪,以防他误闯门派内要紧去处。你近来新得了趣,想必短时间不会回总舵了。我先将教内要务筛选一遍,重要的给你送过来,就这样。”
曲风眠见他已全部安排妥帖,心中大喜,道:“麻烦你了。”
告别完苏然后,曲风眠也顺势走进秦庄房中。
后者正在捣鼓苏然给他的衣服,想着如何在有锁链的情况下把衣服穿上,试来试去还没试成功,门就开了。
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秦庄便是一阵尴尬,在刹那间辨明床不是久待之地后,就踮着脚往另一边角落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