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多少钱呀?这个,你身上没脏病吧?”男护工想也是没女朋友的,已有些意动了。
“没有,你要是怕,就下楼买一盒durex。反正睡谁不是睡呢,是不是?你自己找窑姐,还得花钱。我不一样,我倒给你钱。除却买衣服的,再给三千,够不够?”
“够够够,但是你那个金主,不会找我麻烦吧。”男人还有点胆怯。
秦庄像妖精一样舔舔自己手指,又拿眼去勾他,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反正他也不常在这。”
男护工连连点头,道:“诶,诶,那我去买,趁他不在,咱们好好玩。”
越好的那一日,樊青河前脚刚走,护工就带着东西溜了进来。
花里胡哨的女人衣裳,还有一顶劣质假发。
秦庄并没有嫌弃,他乖乖地换好衣裳,戴上黑色假发,从病床上翻坐起来,为那护工解开腰带。
一套过程做得行云流水,仿佛已在心里排练过多次。
他在心里计算着时辰,一二三,扯下了那人底裤。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樊青河去而复返。
很好。秦庄心想。来得很准时,不枉自己特地将他的车钥匙藏起。
看到病房中情景时,樊青河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了地方,后退一步看清门牌号,才终于停下脚步。
看见正主回来,护工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就要往外跑。
樊青河也在这时看清了那披头散发的“女人”的真容——秦庄。